**戏红楼(12-13)"
音,心**微动,抬眼细看薛姨**。
只见这妹妹虽守寡多年,却保养得极好。
面如银盆,眼如**杏,肌肤白**细腻,白里透红,****嫣然如丹。
且那眉梢眼角,竟**着一汪****,举手投**间透着一股子风**韵致,全无半点枯槁之**,反倒比自己这个有丈夫的还要滋润几分,鲜活几分。
不觉心**纳罕,动了疑心,且生出一**莫名妒意,因问道:“妹妹守寡这些年,蟠儿又**闹,这家里没个男人撑持,我看你倒像是过得挺滋润?莫不是……有甚么外路子?还是养了甚么……”
薛姨**听了,笑得花枝**颤,**前一对丰**也跟着**颤,伸手在王夫人手背上狠狠掐了一把,低声道:“姐姐想到哪里去了!你也太小瞧我了!我虽守寡,却也知**道,这深宅大院的,岂敢**那**汉子的勾当?没的脏了身子。只是……这男人靠不住,咱们女人还不能自己疼自己么?若是只**望男人,咱们这辈子怕是都要变成陈皮,**巴**了。”
王夫人一怔,不明所以:“自己疼自己?此话怎讲?难不成还能自己变个男人出来?”
薛姨**左右看了看,才贴在王夫人耳边,吐道:“角先生。”
王夫人虽久居深宅,也曾在那些禁书或是年轻时听丫鬟们的私语**听过这词儿,却自持身份,从**用过,更**见过真容。
今见妹妹说得这般销魂,不禁心痒难耐,脸上便有些挂不住,耳根子都红了。
“这……这东西,真能**用?那毕竟是个**物……哪里比得上……”王夫人口**生津,声音也有些发颤。
薛姨**叹道:“姐姐不知,这东西的好**,**似那真男人百倍!”
“那真男人,要么如姐夫这般‘银样镴**头’,**看不**用;要么如你那妹夫,只顾自己快活,横冲直撞,三两下便泄了,留下一身粘腻。”
“这角先生却不同,不软不泄,随叫随到,任劳任怨。你想要它深,它便深;你想要它浅,它便浅;想要快便快,想要慢便慢。且那上面的棱角,**得极是巧妙,专在那痒**摩擦,直弄得人**仙****,魂飞天外,比那神仙还快活。”
薛姨**说得眼波**转,直把个王夫人听得面红耳赤,心如鹿撞。下身竟隐隐泛出**意,久旷枯涸的花房似也被勾起馋虫,阵阵发痒。
她虽常年吃斋念佛,到底也是个旷怨的**人,此刻听得这般神妙,哪里还顾得矜持?
“妹妹……你说得这般好,可否……让我也开开眼?”王夫人期期艾艾,声音细若蚊蝇。
薛姨**笑道:“这有何难?我那里正好收着几个,乃是从南边带回来的稀罕物,苏州名匠的手艺,**工**是**细。”
“有个款式极好的,我平**不舍得用,正好送与姐姐,权当是给姐姐**闷儿,也胜过那冷被窝里念经,**似那活寡滋味。”
正说着,姐妹二人方注意到里间有人说话,忙止了话头,各自坐正了身子。王夫人整了整衣襟,恢复了那副端庄模样,疑惑道:“谁在里头?”
那和宝钗闲谈的周瑞家的,忙出来答应了,便回了刘姥姥之事。
王夫人心里记挂着“宝贝”,哪有心思听她啰嗦闲事,只随意点头道:“知道了,去罢。”
薛姨**心**知晓姐姐心急,便对周瑞家的笑道:“你且站住。我有一件东西,你带了去罢。”说着,便叫:“香菱。”
帘栊响**,香菱进来,问:“太太叫我**什么?”薛姨**道:“把那匣子里的花儿拿来。”
香菱答应了,向那边捧了个小**匣儿来。
薛姨**道:“这是**里头作的新鲜花样儿,堆纱花十二枝。昨儿我想起来,白放着,可惜旧了,何不给他们姐妹们戴去?昨儿要送去,偏又忘了。你今儿来得巧,就带了去罢。你家的三位姑娘,每位两枝;下剩六枝,送林姑娘两枝,那四枝给凤姐儿罢。”
王夫人这才觉自己刚才太过急切,恐失了体统,忙掩饰般应道:“留着给宝丫头戴也罢了,又想着他们。”
薛姨**道:“姨太太不知,宝丫头怪着呢,他从来不**这些花儿**儿的,倒是个素净人。”
说着,周瑞家的有了差事,不敢久留,忙抱着盒子退出去。
待人一走,薛姨**这才起身关了房门,拉着王夫人进到另一边暖阁**室。
薛姨**走到那描金的大柜前,开了锁,又打开一层暗格,从**底下的隐秘**取出一个紫檀木的**盒来。
王夫人凑上前去。
只见**盒打开,里面躺着一物,被红绸衬着,分外显眼。
那物通体用上好象牙雕成,长**七八寸,儿臂粗细,打磨得光润如玉,却又染了些许****,看着竟似真**一般。
**端是一个硕大的**头,雕工**细,连那棱角、**眼都栩栩如生,甚至还刻出了微微张开的小口;柱身上更是盘着几条凸起的青筋,狰狞有力。
更妙的是,那根部还连着两个用软玉雕成的囊袋,坠得沉甸甸的。
王夫人看得